北京的金秋天高云淡,空气中似乎多了许多平日少有的清澈。
经过了一个炎炎夏日的暴晒,连树干似乎也变得成熟。
即使在这种环境下,到郊外王枚的别墅花园,依然可见生气勃勃的小花,园丁每天早上撒下的水似乎使小花也显得灿烂清新,我在北京认识的女孩宋矜,就象是万花丛中的花朵,超俗、清新、充满灵气。
就亚洲女孩子而言,仅就身体本身而言,或许宋矜真的是我无论怎么都找不出任何缺陷的女孩子,虽然也许有夸大之嫌,但以我的经验和细心查看如果都没发现甚么,那确实很完美的女孩子了。
说实话,即使与我更喜欢的千惠相比,千惠也有不如宋矜的地方,比如千惠的脚趾就没有宋矜的整齐小巧。
王建军到王枚的公司上班,最初王枚任命他为下属一个实业公司担任副总裁。
我回北京时,偶尔建军来别墅看望我,与王枚聊起公司情况似乎工作不是很顺心。
私下,王枚告诉我,她认为建军从来没有在公司干过,目前的安排是希望建军有一个锻炼和熟悉的过程。
说著,王枚看著我轻声说:“我这样安排你没甚么意见吧?”
我笑著轻轻拍拍王枚的手,说:“你根据自己的判断来做吧,我不会对你任何安排有意见的。”
以后,王建军与黎萍来往密切些了,当我回北京建军来看我时,黎萍也常常与他同行。
大概半年后有一次在王枚的后花园与建军、黎萍坐著闲聊。
不知怎么谈到公司的事情,毕竟建军和王枚平时在公司很少见面,即使见面象这样轻松随便说话也不多。
自然他们业务上的事情交流要多些。
我体会建军心里和矛盾,一方面,作为我的同学和大哥,王枚应该算他弟妹,另一方面,作为公司关系,王枚又是他老板,好在说话还算随便,王枚在家里至少更象一个贤妻弟妹而没有带入公司任何关系的色彩。
谈到一个项目,王枚说带建军到书房去查询电脑档案核实,于是与建军回房间了。
黎萍看著我笑笑说:“他们见面总是没完没了的谈工作。”
我笑笑,想问黎萍与建军关系怎样了,但考虑一下还是没问。
黎萍看看我说:“其实建军不太适合做实业,他倒更适合做文化方面的企业。”
我看著黎萍,这算是一种提议?我问:“为什么?”
“他理想色彩太浓,而且心太软,干甚么事都狠不下心。”
黎萍坦然一笑,说。我想也许我也清楚这点的。
建军和黎萍离开后,我笑著对王枚说:“也许建军干文化更适合。”
王枚俏眼一挑,看著我:“黎萍对你说甚么了?”
见我没回答她樱然一笑“建军你比我更熟悉。我其实也正有此想法。只是,我希望你不要听旁人说甚么就形成你自己的观点。”
我笑笑。
王枚嘻嘻一笑:“对不起啊,我好象教导你一样,其实我是学生。你要真是那样我倒与你好沟通了。”
“你甚么意思?我不太听取别人意见?”
“你敢说你今天不是第一次对我转述别人的意见?如果不是黎萍,你会这样?”
“不要乱说啊。”
我提醒王枚。
王枚笑笑:“又没外人,还不许说点心里话啊?我知道你觉得对不起黎萍,所以生怕她和建军的事成不了,黎萍的话才象圣旨一样。”
不能不说王枚的话是对的,我哈哈一笑:“要下圣旨也是你下,还轮不到黎萍。”
王枚笑了:“我的话你要当圣旨,我晚上睡熟了都得笑醒。”
不久,正好王枚与香港丽奈小姐成立一家文化娱乐公司,王枚调建军做合资公司总裁,丽奈知道建军与我的关系,当然没有意见。
建军开始组建新公司,开始招聘,断断续续进了许多新人,也就是在这几轮的招聘中,宋矜应聘来到了建军的公司。
第一次听到宋矜的名字,是正好丽奈来北京,我、王枚还有建军、黎萍一起陪丽奈吃饭。
谈话间,丽奈笑著说:“我没想到北京公司的雇员都这么漂亮。相比而言,香港公司的女孩子真是远远不如了。”
丽奈历来对漂亮女孩子是情有独锺的。
黎萍笑著说:“整个写字楼都知道,枚枚公司有一个漂亮的老板,公司的女孩子都很靓丽,这是出了名的。不信你到写字楼去打听,只要问那个有许多漂亮女孩子的公司在几层,连保安都会告诉你层数。”
王枚一笑:“黎萍你也太夸张了。不过建军是文化公司,有些漂亮的女孩子还是应该的。黎萍,你不会担心吧?”
黎萍脸一红,那时黎萍与建军的关系虽然定了下来,但两人并没有对外承认。
“跟我有甚么关系。”
黎萍瞥建军一眼说。
建军哈哈一笑说:“其实我也没太注意这些,不过,刚来的叫宋矜的女孩子真的很招人,好些公司想挖她走呢。”
“怎么招人,有这么大的魅力?”
我笑著问。
“看,有人感兴趣了。”
王枚说。
建军一笑,黎萍也笑了。丽奈也非常感兴趣。
第二天中午,正好我、丽奈和王枚一起用餐。
丽奈对王枚和我说:“上午我去公司看了看,那位宋矜小姐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了。”
王枚并没有见过宋矜,毕竟她是总公司老总,不会轻易去下面公司走动。
她听丽奈也如此说,有些吃惊。
丽奈手下漂亮女孩子多如牛毛,娱乐业的老板都这样说看来宋矜真的不是一般人了。
“我都想让宋矜去香港演艺界发展。”
其实丽奈提起这事完全是从生意上考虑。
“加上我们的包装,肯定能红起来。”
“那你带走就是了。”
王枚笑著说,那一刻,我倒觉得王枚真希望丽奈带走宋矜。
丽奈无奈地笑笑:“不瞒你们,我约她谈过,她婉言谢绝了,她说她更希望在公司上班。”
我对宋矜充满了好奇,女孩子漂亮各有各的看法,并不让我觉得有多大兴趣,但能够去演艺圈发展,而且知道丽奈的身份只要加入必红无疑,能抵御这种诱惑就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了。
王枚不想过多谈论这件事,她笑笑说:“既然这样丽奈小姐只好忍痛割爱了。”
我偶尔也到王枚公司去看看的。
一天,我去王枚公司,中午,叫上建军一块到写字楼的附属的一家餐厅用餐。
正是休息时分,写字楼显得比上班时间要热闹许多。
三人说笑,刚下从电梯下一层楼,正好三个女孩子嘻嘻哈哈说笑著过来。
见到建军和王枚,三人顿时止住了笑,规规矩矩地站在电梯边,向建军打招呼。
建军笑笑,说:“用餐啊。这是王总和大卫先生。”
三个女孩子礼貌地问候,似乎更关注王枚,确实王枚本身就是写字楼最引人注目的女孩子,是所有白领心目中崇拜的偶像,同时也是她们的老板。
建军又向我和王枚介绍:“这是我们公司的李亚、凡迪和宋矜。”
听到宋矜的名字,我仔细看三个女孩子,不用具体说谁是宋矜,她本身就出众靓丽,但倒没感到象丽奈说的那样无与伦比。
女孩子们礼貌地问候我和王枚,宋矜对我礼貌微微一笑,点点头,算是问候,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更多地是注视著王枚。
餐厅落座,王枚看看我,笑盈盈地说:“宋矜确实很漂亮。你认为呢?”
我笑著点点头,说:“是的,很漂亮,但也没有丽奈说得那样玄。”
王枚微微一笑:“那是因为你美女见太多了。”
我至今依然认为宋矜不是那种看上去让你感到美丽得出众的人,她绝对不仅仅是以靓丽引人注目,但无论有多少美女在一起,她总是更超脱显目的。
宋矜有一股神气的魅力,让人见过还总想见第二次,我不能不说心里还想再见见她。
过了两天,正好在王枚公司开完一个会,王枚忙著处理公司事务我就溜达到建军的办公室。
聊了一会儿,我笑著说:“到你们办公室看看?”
建军看著我,道:“你不会想著见谁吧?要这样,枚枚可要恨死我了。”
到底是同学,说话很直接,我笑笑没有应答。
建军也无可奈何,毕竟我也算是公司老板,这也算是自己的公司。
办公室很大,不象我见过的许多办公室拥挤,员工们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办理著自己的事情。
我边看,建军一边向我介绍,到办公桌停下,员工会起身礼貌地回答一些问题或问好。
终于来到宋矜的办公室,总共四人,建军介绍这是策划部,然后带我到参观。
到宋矜办公桌,我们很自然地停下。
宋矜起身问好。
建军笑著介绍:“你们见过的,宋矜,这是公司的主要股东,他因为常在国外呆著,你们很少见。”
“大卫先生好。”
宋矜笑著问候。
我伸出手去,握住宋矜的手,那是一双柔软细腻的小手,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激情。
松开手我有些惘然若失。
回到建军办公室,有些闷闷不乐。
建军看看我,说:“老弟,不会是堕入情网吧?”
“不至于吧?”
我笑笑“不过,那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女孩子。”
我们都知道说谁。“有男朋友吗?”
“你以为我是警察啊?”
建军笑笑,同时摇摇头说“最好别这样吧,毕竟是枚枚的部下。”
我笑笑,起身:“好了,我该去看看枚枚事情处理完没有,不影响你工作了。”
我回到王枚办公室,她正接电话,我起身,走到窗口默默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。
王枚挂上电话,走到我身边,搂住我腰,温柔地问:“想甚么呢,这么专心?”
我笑笑说:“事情结束了吗?”
王枚看著我,眼睛里有些游弋,她笑笑说:“好的,我再打个电话我们就回家。”
王枚接通了电话,不知与谁说话,脸色平静,但眼睛看著我。
放下电话,王枚笑著说:“走吧。”
车行进在路上,王枚轻轻握住我手平静地问:“喜欢她?”
我看王枚一眼,故意轻松地说:“说什么呀。”
“唉,我刚打电话问过建军了,你自己也知道你不是善于掩饰自己的。我看得出你有些郁闷。”
我笑笑说:“当然,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我轻轻抚摸王枚的手,“不要瞎猜,只是闲著等你顺便过去看看。”
“我不会帮你的。”
王枚柔和但坚决地说。
“建军要帮你我不会怪他,但我绝不会插手这个。”
“好了,别说了,说点别的吧。”
我笑笑说。
王枚看看我,依偎到我怀里,不再说话。
王枚不象小薇,平时因为电视台做节目,时间总是忙忙碌碌,而王枚业余时间更多的是与一些较好的朋友聚会、逛街,后来是到处旅游。但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几乎是女朋友,她也有一些密友来往更多些。(参考背景《女友的朋友:王枚的朋友─杂乱的生活》应该说一定时间王枚的朋友是特殊的圈子。
每到周末,王枚家总是非常热闹,她知道我喜欢热闹,所以总会有各类朋友来往,尤其是自己买了别墅后,周末更是聚会不断,或许她真的男朋友太少,也可能是为了回避,多数来的是女孩子,或女孩子带来的男朋友或情侣居多。
有时,王枚会邀请她下面的主要骨干或分公司老总们到家里聚会。
一般而言,来的女孩子都是她的铁干,其中不乏靓丽妩媚的女孩子,那些女孩子对我彬彬有礼,但绝对不敢乱开玩笑,一方面我也算是她们老板,另一方面确实王枚的男友是谁也不敢碰的,说实话,真正各方面能超过王枚的也不多。
但也许男人天性中有猎豔的本能,一来二往,个别女孩子也有让我动心的,任何情况下也还是有女孩子敢于冒险的。
其中来得最多而且我们也聊得更随便些的,一个是王枚总公司的国际部经理冯媛媛,另一个是王枚办公室的特别助理刘芊。
王枚与冯媛媛和刘芊的关系既是雇佣关系,也是朋友关系。
尤其是在家里聚会时,大家好象更象朋友。
最初,冯媛媛和刘芊并不敢怎么与我开玩笑,可是大家玩得熟悉后,加上王枚本身也不太计较大家说说笑笑,她不敢相信她的手下敢勾引我,她觉得要有问题最多也是我这方面的原因。
从相貌上看,我并不认为冯媛媛与刘芊比王枚更漂亮,可那时年轻,似乎只要没尝试过的身体都有诱惑力,何况冯媛媛和刘芊两个青春、清新的身体。
我觉得男人有时真的是很混帐的,守著美女可对周围的女孩子还有贪念之心,不知是我的问题还是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。
冯媛媛大学学外语,曾在一家合资公司干过两年,她非常能干,可有一点,对男人太挑剔结果一直没找到合适的郎君,刘芊则是大学刚毕业,属于王枚的非文字性的贴身助理,这项工作过去由丁宁担任,丁宁结婚后兼顾著这项工作,但更多的是在办公室负责王枚的行政事务的处理。
此外,来往较多的是下属两个公司的副总杨惠和李韬。
在王枚处玩,一般是打牌或游泳,纯粹聊天为主要内容。
打牌不是我强项,万一没人我顶替多数情况下是输多嬴少,所以女孩子们特别喜欢我参加,每次我加入,她们会高兴地开玩笑说又要发奖金了,而我更喜欢大家一起说说话或打球或游泳。
认识宋矜后不久,因为王枚要投资一个大项目,希望我在北京多呆一阵。
每次王枚如果要涉及到较大项目总会留我在北京多呆一阵,她总笑著说让我给她做参谋,其实因为毕竟我也算是真正的大股东,但因为两人的关系,总不好说是为了谈论项目,王枚留我的目的也算是让我清楚她投资的方向,让我这个股东知道资金的使用,多数都是晚上在床上闲聊她征询我的意见,如果没有甚么她就操作了。
最初我不愿意发表意见,可确实因为她做得越来越大,如果我不发表看法王枚多少心里不塌实,她知道即使某个项目做砸了我不会怪罪她,到底这是生意,规则上应该通气。
但两人总不至于到公司去讨论所以就出现了这种奇特的状况。
一个项目的最终确立往往要经过许多程序,虽然每次王枚让我到北京时项目一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,但毕竟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完的。
所以往往会有许多时间呆在北京。
我除了与我那些朋友们聚聚外,王枚尽量会多安排些朋友们来聚会,以免我闲得无聊。
多数情况下是刘芊陪我较多。
最初,刘芊总是很礼貌的陪我聊天,或陪我会见客人。
要二十来岁的刘芊天天陪著一个男人而不产生一些想法也很难,或者说让她刻意装做一本正经好象跟公司上班似的也不太可能,毕竟是玩而不是上班工作,因而每次显然看得出刘芊都精心打扮自己,无论怎样,我还算是一个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刘芊都希望给我留一个美好的印象,很正常的。
一天,我游泳后在休息室与灵芝说笑。
刘芊飘逸的进来,她笑著向我问好,然后看著依偎在我怀里的灵芝问:“灵芝,这两天又看甚么电影了?”
刘芊属于王枚的铁干心腹,她是知道灵芝与我的关系的,灵芝没事,总向她们借影碟看,所以刘芊才这样问她。
灵芝笑著说:“他不是天天在家吗,我得陪他,好几天没看了,姐姐有甚么新影碟吗?”
“姐姐还真买了几部新片,可今天来的匆忙忘记带了,明天一定记著带给你。”
刘芊笑著说。
“谢谢姐姐。”
灵芝笑著说。
“大卫先生,你今天怎样?枚姐忙著怕你没趣让我来陪你说说话。”
刘芊笑著说。
比王枚小的一般叫她枚姐,而比王枚大的一般叫她枚枚,当然是指她那些铁干心腹。
“谢谢芊芊,其实有灵芝不用影响你工作的。”
我笑著说。
“上午处理些事情,刚刚游泳正好休息一会儿。怎么,项目还没定下来?”
“差不多了,正好来个客户,与枚姐谈合作,所以她无法抽身回来陪你。”
“用不著的。”
“你要常回来枚姐也就不用这样了,谁让你好久回来一次,多不容易啊。”
刘芊微笑说说。
我笑笑,不说甚么。
“北京有甚么事让我跑跑就不用麻烦枚姐了,她够忙的。”
刘芊继续说。
“没甚么事。”
我笑著说,猛想到甚么试探著说:“如果方便我倒是想麻烦你了解个人。”
“谁呀?”
我犹豫了一下,笑著说:“宋矜。”
刘芊吃惊地看著我,眼睛里流露出诧异、失望之情,她盯著我:“你也认识她?”
我装做随意地笑笑:“怎么啦?甚么叫我也认识?”
刘芊一笑:“全写字楼都知道我们公司有个大美人宋矜,你居然也知道,足见宋矜的影响力。”
说著刘芊有些好奇地看著我“你想我打听甚么?”
我开诚布公说:“想知道些她的情况,比如甚么地方人,有不有男朋友等等。”
刘芊更吃惊了,她看看在我身边翘著嘴满脸不高兴的灵芝,笑笑说:“这我可帮不了,你想枚姐炒我鱿鱼啊?”
我笑笑说:“算了,我只是好奇而已。”
“这样——不太好吧?”
刘芊迟疑一下,终于说出来。
灵芝在一旁嘟囔:“又看上哪个女孩子了,哼。”
我笑著在灵芝头上点了一下说:“没你事。”
“姐姐,不要理他。”
灵芝翘嘴说。
刘芊笑笑,她当然不愿介入我们之中。
接下来大家泛泛的聊起了别的事。
正好灵芝进房间去,我看著刘芊笑问:“你真不愿帮我打听情况?”
“求求你饶了我吧。”
刘芊笑著说“而且,而且,我觉得这样好象也对不起枚姐。”
“那算了吧。”
我说。
一时有些尴尬。
“你生气啦?”
刘芊突然显得格外温柔,小声问。
“哪能呢,也许你是对的。”
我笑笑。
刘芊笑了,声音放低道:“其实我个人也不愿意。”
我看她一眼:“跟你有甚么关系。”
刘芊低下头:“是没关系。”
第二天,刘芊来到别墅。
她似乎打扮得很素净,穿著白色的套裙,而不是平时的套装,见我看她,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,说:“枚姐说你要去看一个朋友,让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我笑著说:“约会取消了,我那朋友已经离开北京了。不过还是谢谢你。请坐吧。”
坐下,刘芊有些局促不安,沉吟一下,她轻声说:“我替你问过了,宋矜还没有男朋友,她是浙江人,今年二十三岁,身高一米六六,大学学中文,家里有父母,独生女。你还想知道甚么?”
后面的问话有些悲怆。
“谢谢,其实我也不太想了解了,真的谢谢。”
刘芊调整自己的情绪,笑笑,说:“我只是希望你别让我替你约会就行了。”
“那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天呐,你可别这样想,我求你,真的饶了我吧。我昨晚一夜没睡好,考虑到底告不告诉你。”
“那为什么要告诉我?”
我笑笑问。
刘芊头一歪,嘻嘻一笑:“你是我老板啊?”
“既然她那么漂亮,也不是十七、八岁的小孩子了,为甚么没有男朋友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
刘芊答。“你问她自己吧,我不也没有?有甚么奇怪的?”
“是呀?你怎么不谈男朋友?”
我笑著问。
“不想谈。”
刘芊干脆地答。“现在自由自在不是很好吗?”
我不想探讨过多刘芊的个人情感,我笑笑说:“是不是写字楼女孩都不愿谈恋爱啊?”
“哪个女孩子真的不想?”
刘芊有些放开了,说出了心里话“可真的没有合适的,我们的交际面又狭窄。”
我笑笑,不再说了。
经过这次谈话,刘芊似乎与我近了许多,说话随便了许多。
那次谈话后第二天我离开了北京,大概一个月后我回到了北京。
那时项目已启动,王枚时间松快了许多,在北京期间,她可以有更多时间陪我。
一天晚上,我们做爱后躺在床上说话。
王枚突然问我:“你认识那么多女孩子,我真的想问:到底做爱有甚么区别?”
与王枚从来是甚么都谈的,好象也就与王枚有时讨论这些问题。
“没区别,大概纯粹是心理感觉吧。”
我笑笑说。
“每个人既然长相不同,身体肯定也不完全一样,就没区别?”
王枚是真的好奇。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我笑笑。
“甚么样的女孩子你没接触过,你又喜欢研究,你会没有心得?”
王枚撇一下嘴说。
“谁说我喜欢研究。”
“可不是吗?”
王枚说著,趴到我身上,咬咬我耳朵“你不是喜欢趴在人身上看过没完吗?”
“喂,现在是谁趴在谁身上啊?”
我笑著,手在王枚毛茸茸的肉洞捏了一下。
王枚身子战栗了一下,她推开我手,说:“别逗我,到时别怪我不心疼你身体。”
我有些奇怪地问:“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?”
王枚似笑非笑地凝视著我:“你不是打听宋矜吗?喜欢她?”
我沉默了,看来刘芊心里实在觉得愧疚告诉了我向她打听宋矜的事。
说实话,王枚不提我还真没想到宋矜。
“怎么不说话呀?”
王枚羞恼地问。
我笑笑,不吭声。
“我说过我不会帮你的,休想,你也别让刘芊她们干这种事,让我脸往哪里放嘛。”
说到最后,王枚声音哽咽了。
我轻轻抚摸王枚,说:“枚枚,对不起,我真的不想伤害你。”
“你已经伤害了,你太过分了,我也是女人,你替我想想,我不是机器人,我的感受你想过吗?”
王枚低声呜咽。
我没想到王枚心里会受这种煎熬,我觉得我很混蛋。
我搂紧王枚。
王枚趴在我怀里伤心地呜呜哭起来。
那一刻,我觉得王枚是那样脆弱,而我是如此的残忍。
“别哭了,是我对不起你。好了,原谅我。”
“刘芊告诉我她没法拒绝你让她办的事,但她真的不愿意。我也知道宋矜是个好女孩,可好女孩太多,你还都招集到身边?”
“好了,睡吧。”
“我说的真话啊,我不帮你,绝不。”
我笑笑吻吻她,说:“知道了,我都早忘了这事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也不能说完全不对,至少当时真没觉得要想与宋矜怎么发展。
周末,正好刘芊、冯媛媛、杨惠和李韬都来王枚别墅。
为杨惠过生日。
杨惠是个二十七、八岁的文静的女孩子,看上去很精明强干,短发,薄薄的嘴唇,总是装得很整齐。
大家坐在树荫下烧烤,同时闲散聊天,灵芝非常活跃地与她们说笑著。
灵芝知道大家都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,所以倒不刻意掩饰,但毕竟是大姑娘了,不可能象没人时一样撒娇。
灵芝天性没有那许多顾忌,我到北京是她最高兴的事,一方面终于有人宠她,另一方面对于她那早已熟透的身体性的渴求能够得到满足,所以整天处在喜悦之中。
既然是为杨惠过生日,杨惠当然就是主角,大家放开喝酒,主要是啤酒。
杨惠从来没有那样兴奋和放纵自己,也许是受感染,李韬也比平时说话随意多了。
冯媛媛和刘芊本来就与我很随便,所以聚会显得很轻松热闹。
灵芝拿著一块烧好的牛排跑到正在与刘芊碰杯的我身边,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,催我道:“快趁热吃。”
刘芊笑著说:“灵芝,亏我天天疼你,偏心眼,怎么不给我拿一块来。”
灵芝嘻嘻笑著说:“姐姐别担心,我马上给你去拿。”
我笑著说:“别跑来跑去的,让她们送吧。”
本来就有专人不用灵芝忙呼的。
灵芝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边,说:“我都拿来了,你快吃嘛。”
桌子另一边的冯媛媛,脸因喝酒红扑扑的,嘻嘻笑著说:“灵芝最近特别高兴,象一只快乐的小鸟。”
李韬笑著说:“当然,你没看谁在旁边。”
女孩子们都嘻嘻笑了。
杨惠忍住笑说:“灵芝平时总缠著我们,现在理都不理我们了,太不够意思了。”
“各位姐姐,干吗总说我呀。”
灵芝被大家说得不好意思,含羞地扎到我怀里躲著。
灵芝穿著短裙,因为往我怀里躺露出两条细长的大腿,女孩子们都嘻嘻笑了。
灵芝脸红红地用手将裙子拉下,不过看上去她非常高兴。
我端起酒杯,替灵芝解围,笑著对杨惠说:“来碰杯,再次祝你生日快乐。”
杨惠慌忙端起杯,匆促笑道:“愿你与灵芝恩爱永远。”
说完她立即觉得不妥,抱歉地看著王枚说:“枚枚,对不起,我随口就说了。”
王枚笑笑:“嗨,我们姐妹还说这些,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,你说得也没错。”
杨惠自己倒上酒与王枚碰杯,说:“来,愿你与大卫永不分离。”
王枚与杨惠碰杯,同时笑道:“干甚么,谁也不得罪是不是?”
“不过说实话,大卫,你这种生活方式真让人受不了。”
杨惠借著酒劲,看著我说。
“喂,你别瞎说啊。”
王枚笑著说“姐妹一场,破坏我们关系的话不许说。”
同时看看刘芊“破坏我们关系的事不许做。”
杨惠和李韬见王枚看刘芊,话里有话,连冯媛媛都觉得刘芊似乎有些不自然。
杨惠嘻嘻笑道:“枚枚,说明白些,指谁呀。”
刘芊见大家有些误会,笑著说:“都看我干甚么?以为我是第四者啊?”
王枚瞅刘芊一眼似乎不让她继续说了。
刘芊看看王枚低头不语了。
因为喝酒的缘故好象都比平时更大胆些,李韬看著王枚问:“枚枚,你说清楚些,不然老让我心里瞎猜你刚才话里的意思。”
“你们不要瞎猜了,姐姐不是说芊芊姐。”
灵芝想替刘芊解围,反而引起了她们的兴趣。
灵芝看王枚一眼不敢多说了。李韬说:“那你说是谁?”
“你们公司的宋矜。”
灵芝张口就说。
“你不说话没谁当你是哑巴。”
王枚看灵芝一眼说。
一般王枚很少说灵芝的,毕竟灵芝还小,而且同样是我女朋友。
灵芝委屈地看我一眼,泪水扑扑地往下落。
见灵芝流泪,王枚也有些慌了。
但没说话。
李韬和杨惠偷偷看一眼,杨惠说:“大卫先生,这就是你不对了。”
称呼都变了。
王枚瞪了杨惠一眼:“得了,这是我们的家事,用不著你来说,好了,都不说了。”
“枚枚。”
杨惠抱屈地看著王枚。
王枚盯著杨惠:“我的话你都不听了?”
“不说就不说。”
杨惠嘀咕道。
“那个小妖精弄得整个写字楼都不得安宁。赶明儿让建军把她炒了。”
要说,杨惠还真是向著王枚,我不知道该为王枚高兴有这样真心的部下还是生杨惠的气。
“杨总,这样说也不太合适。”
刘芊轻声说。
“你也别说了。”
王枚看刘芊一眼说。
然后看看我,道:“大卫,对不起,大家随便说说。”
我笑笑说:“都太敏感了,不过杨惠,背后这样说一个女孩子总是不太好。”
杨惠看看王枚,对我点点头。
都离开后,王枚对灵芝说:“灵芝,今天对不起,还生姐姐气吗?我只是不希望当著外人说家里的事。”
灵芝低声说:“是我不对,姐姐。”
我想还没与宋矜交往就弄得大家紧张兮兮的的,还是省心让大家平静些吧,不由叹息一声。
王枚看著我,说:“我不会开除宋矜的,真要那样岂不是笑话。”
“干吗你们非得提她,我实际上根本没有别的想法,总说反而强化了我的的印象。”
王枚嘻嘻一笑:“那是我们不明智咯?”
我知道王枚想轻松一些,于是笑道:“可不是吗?”
王枚笑笑,然后对灵芝说:“灵芝,晚上我要参加一个活动回很晚,你陪大卫早点休息就不用大等我回来了。”
灵芝眼睛一亮,这才真正高兴起来。
灵芝虽然长了一个成熟的身体,但她心仍象小女生一样不成熟。
按理二十几岁的人了应该知道许多,但可能是天性直爽,她确实不象许多女孩子那样动心计,有时真是单纯的可爱。
知道晚上王枚要参加活动,她知道晚上可以独自与我在一切,高兴的神色显露无疑。
王枚常常晚上有些商业应酬,而这时往往是灵芝最高兴的时刻。
晚餐后,灵芝就粘上我了,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需要,见我还在不停地打电话,她手在我浑身上下抚摸。
好不容易等我与小雪结束了通话,见我还要拨电话,灵芝按住话机撒娇地亲吻我一下,说:“不打了嘛,啊?”
“干甚么,这么早就上床?”
我笑著在她脸上捏了一下。
灵芝恋恋地看著我说:“还早啊,我陪你在床上说话,行不行?”
见我不再打电话了,她从我怀里跳下高兴地拉我向房间走去。
清晨,灵芝还依偎在我怀里甜甜地睡著,王枚将我们叫醒。
她笑盈盈坐在床头,说:“该起床了。”
灵芝早惊醒了,她搂紧我,迷迷盹盹地低声说:“好姐姐,你让我们再睡会儿吧。”
“不行,该起床了。”
王枚手捏在灵芝鼻孔,灵芝扭扭头,翘著嘴嘟囔:“真是,你自己早起也不许别人睡懒觉。”
“灵芝,起来了”王枚说著轻轻掀开被单,灵芝咿呀一声缩缩身子,前一晚做爱后灵芝一丝不挂没穿任何衣物,王枚也没想到灵芝会赤裸身体,她脸也红了,重新盖上被单,然后说:“快起床了,大卫还要锻炼呢。”
这样折腾,我和灵芝早完全清醒了。
灵芝酣睡初醒,脸色淡淡浮著红晕,皮肤粉嫩细腻,她深深双臂,然后瞪著分外明亮的大眼睛看著王枚:“姐姐,我要穿衣了。”
毕竟不是小孩子了,王枚站起,笑著说:“好了,我在餐厅等你们,别再闹了。”
王枚离开,灵芝看著仍微闭眼的我,身体贴紧我,柔柔地说:“姐姐叫起床了,你干吗还睡啊。”
“你先起床吧。”
“不嘛。”
灵芝更缠绵地紧紧抱住我,身体散发的幽香让我神迷。
我睁开眼,灵芝黑白分明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凝视著我,见我睁眼,她咧开嘴唇轻轻笑笑,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微微露出,红润的嘴唇象涂抹了口红一样柔嫩鲜豔。
眼睛对视,灵芝呼吸急促起来,她禁不住手慢慢伸进我肌肤,嘴唇凑上来亲吻我。
灵芝虽然身体早长得将近有一米六五了,可她身体依然柔软轻飘得象小孩子一样,进入她身体每次总会有令人消魂的柔婉的消魂之感,尤其她身体在做爱时散发出带著热能的芳香,真的让人陶醉。
灵芝亲热了一会儿,喘息道:“我真舍不得让你起床。”
她停顿了一下,轻声温柔地说:“我求你再不要找别的女孩子了,我会好好伺候你,行吗?”
“好了,起床吧。”
一大早就甜腻腻的,让我有些不耐烦。
灵芝看看我,哼了一声,只好离开我身体开始穿衣,她好象突然想起甚么说:“露露姐姐说今天到北京。”
我看看灵芝,林露的行踪灵芝是最清楚的。
果然,中午未到,林露来了。
她总是飘忽不定,我正与王枚、灵芝说话,林露嘻嘻笑著走进房间。
王枚吃惊地笑道:“露露,你总是这么悄悄然的,来怎么也不说一声?”
“嗨,有什么好说的,你和大卫又不会去接我。还是自己来吧。你好呀?”
林露说著注视著我含笑问。
我笑著点点头,上前搂住林露轻轻吻一下,林露脸一红,然后笑著对灵芝说:“小灵芝,也不说对我亲热点。”
“不是有人对你亲热吗?”
灵芝嘻嘻笑著说,灵芝与林露说话随便亲昵多了。
“你可死丫头,敢取笑姐姐是不是。”
林露说著,过去抱住灵芝轻轻打了一下。
灵芝尖叫著喊求饶躲到我身后。
我后来想,如果这次林露不到北京,或许我与宋矜真的可能无缘走到一起了。
林露是专程来北京看我,但顺便也处理一些商务方面的事情。
晚上一起用餐,大家说笑著,林露对王枚说:“枚枚,你们公司又添了新人,今天我到建军那里看了看,很兴旺嘛,有个叫宋矜的女孩子,好漂亮。”
王枚笑笑:“你们公司不是也增加了好多人嘛,人多算甚么,能赚钱才有用。”
“我挺喜欢宋矜,你要是舍得我游说她到我公司去给我当助理。”
“不瞒你说,我还真不是太了解,我没甚么舍不得的,只是有些人恐怕舍不得了。”
林露听话听音,她眼珠一转,盯著我:“怎么,打宋矜的主意?”
“去,别胡说八道。”
我哈哈一笑说。
林露点点头,自言自语:“恩,有可能。枚枚,你要是愿意我真将宋矜挖走。”
“随便。”
王枚笑笑“看建军有不有意见吧。”
王枚和林露说著,我不便插话,两人即使合作项目也是这样嘻嘻哈哈谈成的,何况是讲宋矜,我更不好多说。
餐后,休息了一会儿。
林露看著我笑道:“怎么样大卫,到我那边去看看?”
我笑笑。
林露知道我同意了,她看看王枚说:“明天再谈吧,我带大卫过去了?”
“随你们吧。”
王枚一笑。
“姐姐,我跟你们去。”
灵芝说。
林露看著灵芝:“我说灵芝妹妹,今天就省了吧,行吗?”
灵芝嘟嘟嘴,道:“不去就不去。”
林露问我在北京还呆几天,我告诉她最多在呆两天,林露笑著说:“那我可要都霸占了。”
“甚么话。”
我轻轻打她一下。
“本来嘛,我好不容易来一趟。”
林露嘻嘻笑了。
夜晚,习习凉风带著我们迎著月光进入林露那空旷的房间,虽然冷清,但林露那热烈的身体让我融化。
做爱后躺下,林露为我轻轻擦拭汗水,林露早已不是过去的林露,至少在床上她比过去显得体贴和温柔多了。
林露也因全身投入而大汗淋漓,黑油油的头发粘贴在脸上。
她坐著喘息了一会儿,倒杯水给我,然后她自己也咕咚咕咚喝了大杯水。
她躺倒我身边,用她那细长柔软的手指在我胸膛上杂乱地触摸著。
我对她笑笑说:“你真够疯狂的。”
林露脸色潮红,身体带来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冷却下去,她柔柔地一笑,说:“我还以为经过几天枚枚她们早折腾得你虚脱了,真没想到你如此勇猛,那种感觉真好。”
也许男人最爱听这种赞美,我也不例外。
看得出林露是发自内心的,至少刚才在床上欢快的喊叫不象装出来的。
静了一会儿,两人都平静了,林露轻轻依偎到我身边,低声说:“枚枚好一通说我,关于宋矜的事,我觉得枚枚好象不是这样的,过去你喜欢哪个女孩子她不还主动给你搭桥吗?这次怎么啦?我把宋矜带到深圳去你没意见吧?”
我笑笑:“我有甚么意见?而且与我有甚么关系?你们都太神经质了,而且宋矜也未必喜欢我。露露,我给你说实话,本来心里不怎么在乎,你们这样反而搞得跟真的似的,假的也弄真了。”
林露注视著我看看,笑笑:“也对,好多事随他去了,该怎样就怎样吧。大卫,你要没意见我可真的把宋矜挖走了。”
“真的有那么好?”
我好奇地问。
“我看过她写的东西,很有文采,漂亮就不用说了,更难得的是她那种恬静散淡的心境,我喜欢这样的女孩子,可以成为日常生活的最好的助手。”
林露说著嘻嘻一笑,“我跟丽奈小姐一样,对漂亮的女孩子也喜欢的,当然,我可只是喜欢而已。我明天说说枚枚,干吗呀,你要喜欢就喜欢呗,女孩子自己都没意见,我们吃哪门子醋。我反正已经过了那个年龄和阶段。”
我笑笑,不予评论。
“当然,你也别太花心噢。”
林露嘻嘻笑著说,做爱后的林露总是很随和的。
不知道林露与王枚怎么说的,第二天,当我和灵芝从蔓芝那里回别墅,王枚见我坐在客厅看一份材料,她走到我身边,轻轻拿开我手里的材料,痴痴看著我。
我笑道:“怎么啦?”
“我从来不干涉你喜欢宋矜,我只是说我不会帮你。”
王枚静静地说。
“怎么想到说这个?”
“林露告诉我,既然你喜欢甚么随你愿好了,这倒好了,她来做好人,好象我怎样你似的。她卖甚么好,你自己说说,我对你怎样?我就够迁就你的了。”
我搂过王枚安慰,我不希望因为任何事破坏王枚和林露的友谊。
“我受不了她这点,你没听那口气,好象她多理解你,是,宋矜不是她公司的员工,如果是她员工你看她会不会这样。”
“你有完没完嘛,我不是说过不要在意她的意见吗,我对你怎样你自己清楚。”